不得不说,裴暖是一个非常有良心的铁瓷闺蜜。
当然那时候孟行悠还不懂讨好是什么意思,只觉得哥哥自由,没有爸妈唠叨,于是刚上小学,她就提出也要住军区大院去。
孟行悠和楚司瑶交换一个眼神,在心里给彼此点蜡,视死如归地走过去。
说完这些,她感觉自己情绪过了头,明明犯不着跟迟砚说这么多,关系不熟听起来只会觉得矫情,她拍拍脸蛋,闭嘴沉默。
孟行悠摇头:不是,别人叫我带给你的。
孟行悠和孟行舟年纪相差三岁,日常相处就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,一年到头没个消停。
孟行悠回到大院已经凌晨,老爷子和老太太都已经睡下,是家里的保姆林姨给她开的门。
孟行悠恨不得把头低到尘埃里,绞着手指头,心里默念:别抽我别抽我别抽我。
半分钟过去,孟行悠瞌睡全吓跑,她把手机放远了点,出声打断:你属尖叫鸡的啊,没事儿我挂了,下午还上课呢,我困死了。
可她问不出口,她没有打听迟砚这些私事儿的立场,最后只得嗯了声,再无后话。